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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科幻作文(优秀4篇)-凯发k8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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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作文吧,借助作文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你所见过的作文是什么样的呢?三人行,必有我师也。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以下是勤劳的小编给大伙儿整编的4篇高中科幻作文。

高中科幻作文 篇1

好了,同学们,想去看未来学校的,就跟我一起上“穿越号”飞船吧!

首先,我们先从大门开始看。哎,传达室呢,走进大门怎么会没有传达室,那门怎么会自动开?怎么什么也没有?突然,我被吓了大一跳,——从地上“窜起”一群“怪物”——教室和花草从地上“窜”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呀?对了,怎么没有操场……哎,你们真是糊涂,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学校,当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操场被设在了地下,这样就可以省下不少空地。教室会从地下“窜”出来,你们感到很奇怪吧,这是我按了遥控器。哦,原来如此,真够神奇的!

我们现在去看教室吧!走进教室,首先看到的是五颜六色的墙壁,它可以随着不同的环境发生变化:下课了,墙壁变成了绿色,使同学们可以休息一下疲劳的大脑;上课了,墙壁又变成天蓝色,大家看了就不会过于紧张;要是教室光线不好,它又变成了白色,从而不会影响学生的学习。如果你再仔细一看,会发现这个教室只有学生而没有老师,那么这课是谁上的呢?哦,原来讲台上有一台会说话的电脑,旁边还有一位穿着隐形衣的机器人,它按动电钮,电脑就会就自动给学生上课。哎,这怎么没有桌椅?这是什么,这不是教室模型和遥控器吗,给他们有什么用?其实在这个教室里有好几班的学生在一起上课,是同学们把面积设小了,所以就看不到其他班的同学了。还有,几个班在一起上课,总会觉得很烦,只要按一下中间这颗键,就只能听到自己班的声音了。哦,真是特别啊,简直像被设了魔法一样!

高中科幻作文 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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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本网站内容仅用于学术交流,如有侵犯您的权益,请及时告知我们,本站将立即删除有关内容。 电影《三体》海报

2015年8月,科幻作家刘慈欣的代表作《三体》获得雨果奖,带给科幻文学界极大鼓舞。而《三体》电影项目已上马的消息爆出之后,“科幻”也一度成为电影爱好者与影视从业者关注的焦点。

北京师范大学科幻创意研究中心主任吴岩告诉《t望东方周刊》,2015年已有80多部科幻电影在主管部门注册,正在制作之中。

周文武贝导演的《蒸发太平洋》将在2016年1月上映。周星驰继《长江七号》之后的第二部科幻作品《美人鱼》也已锁定2016年2月贺岁档。

此外,2014年起陆川便筹拍刘慈欣的《乡村教师》,张艺谋也要拍摄英文科幻电影《长城》。

阿里影业更是计划以拍科幻大片为主,马云早已遍访好莱坞,还和《阿凡达》导演卡梅隆见了面。

于是从2014年底开始,业界就流传“2015年将是中国科幻电影元年”的说法。

“80部并不多,实际上科幻电影在整个市场上的份额还应该更多。只不过我们现在的生产能力和研发能力,还达不到这个量级。”在一场科幻电影论坛上,著名编剧、影评人张小北向《t望东方周刊》表示。

这是中国电影的新生领域,就像科幻电影中的那些主角一样,创作者们必须跨出探索未知的第一步。

新类型新需求

“科幻电影实际上是电影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品,因为其工业性要高于艺术性。”张小北说,他对中国当下的科幻电影热潮并不感到意外。

中国电影类型正愈来愈走向多元化,科幻电影可算是一块长期悬搁的“肥肉”。如今在产业环境允许、科幻影迷基数庞大的情况下,“科幻元年”的到来似乎水到渠成。

由于国产科幻电影长期空白,好莱坞科幻电影在中国的票房一直火爆。据搜狐娱乐统计,2014年国内上映的科幻片约占总数的5%(其中包括含有科幻元素的超级英雄电影),产出票房却占全国总票房的30%,是所有电影类型里的第一名。《星际穿越》《超体》《明日边缘》《银河护卫队》都是2014年席卷中国电影票房的科幻巨作。

大制作、高回报是这类电影在中国观众心目中的普遍印象。张小北说:“为满足市场多样化的需求,电影类型必然会细分。中国市场钱相对比较多,大量资本需要有出口,科幻电影自然而然就成为热点之一。”

拍摄过《同桌的你》的80后导演郭帆现在手头便有科幻电影项目。他向《t望东方周刊》坦言:“我们现在处在一个电影发展的最好时期,有好项目的话真的不差钱,会有很多人和你一起玩。”

差的是什么?

当电影版《三体》筹拍消息时,网友们“跪求不渣”的声音便已迭起。

关于特效,在电影产业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外合作已经十分普遍,中国片方邀请国外团队负责视觉特效也完全可行。“最大的考验不在后期制作,主要集中在创作与拍摄的执行上。”小马奔腾影业副总经理严蓬告诉《t望东方周刊》。 电影《三体》拍摄场景

正在摸索中的郭帆选择先全力学习好莱坞的创作流程:“前期引入各种调研方式,包括各种工具的使用,希望能够逐步摸索出一条工业化的流程。”

周文武贝发现,科幻电影制作中最缺乏的是具有专长的匠人型人才:“美术指导、服装、道具、分镜头师,全都缺。这需要我们整个行业重新认知工匠岗位的重要性。”

在项目研发过程中,严蓬也为“资源奇缺”感到苦恼:国内目前还很难找到擅长科幻题材的编剧和导演,邀请国外具有经验的服装、化妆和道具团队又要付出过于高昂的成本。“他们要一直跟着剧组,成本很高,并且语言和观念上都有很大的沟通障碍。所以视效团队可以请美国、日本的,但是‘服化道’一般都用中国团队。”

如何在有钱却缺经验、缺人才的情况下摸索出一套完善的创作机制,成为国内影人面临的难题。

谁来编剧

对于“科幻元年”的说法,严蓬的态度较为审慎:“它能够在短期内聚集很高的关注度,这对科幻电影的发展是好的,科幻片在中国被冷落的时间很长。不过潮流有来就有去,关键看落潮的时候能不能留下一些金子。”

从业多年的严蓬经常能看到一些科幻电影剧本,起承转合都算稳妥,然而却难以击中人心:“你觉得没意思、没神,完全是当作一个‘行活’做出来,你能看出这个编剧对这个剧本没有爱。”

“世界观的搭建,甚至桥段都是‘拿来’,最后是七拼八凑的东西,那么编剧的作用呢?”他提出质疑。

严蓬介绍说,目前影视公司处于大量“囤凯发k8游戏的版权”的阶段,稍有名气的科幻文学作品凯发k8游戏的版权都被买断了,但未必真能拍出来。

片方往往要酌情选择――科幻剧本难产,影片成本高、制作周期长,可能三五年才能见成品,囤积凯发k8游戏的版权则是为了占取先机。

“这种现象会让很多作家变得浮躁,他写作可能不是出于讲一个好故事、塑造一个人物,或去发掘科幻小说的探索性、创新性,反倒会考虑更多商业上的东西。”面对这股凯发k8游戏的版权购买热潮,科幻作家陈楸帆表达了对科幻文学原创力的担忧。

中国科幻文学的发展的确为科幻电影的诞生打下了基础,然而作家到底能在电影制作中参与几成?

在好莱坞,科幻文学的电影改编往往没有原著作者的参与,因为美国已经有一批专业的科幻编剧。但严蓬认为,在国内科幻编剧人才还跟不上需求的情况下,科幻作家有必要参与剧本的改编创作:“未必要完全参与剧本创作,但他可以提一些意见,把握科幻的味道和感觉,把握故事的内核。”

郭帆在研发科幻电影时,发现编剧们对于科幻知识了解不深,很难写出逻辑严密的科幻剧本。尤其在创作中如何创建具有独创性的世界观和概念结构,中国编剧还欠缺这方面的经验和真正的热情,“要觉得我迫不及待要写出来,而且我写出来一定是别人没写过的。”

吴岩则认为,单纯依赖科幻作家也写不好科幻剧本:“小说写作是个人化的,电影剧本是工业化的,好的科幻作家可以写出很厉害的硬科幻小说,但是怎么写出有商业卖点和生活质感的科幻剧本,就不是他们擅长的了。”

他所在的北师大科幻创意研究中心目前就在着手培养科幻影视的编剧人才,希望能够摸索出一套编剧和科幻作家进行创作合作的机制,让二者各自发挥所长,创造出既有科幻精神又有市场性的好剧本。

科幻电影一般会涉及到比较庞大的世界观,所以在创作科幻剧本时,编剧的团队作业非常重要。

目前张小北的编剧团队借鉴美剧模式,即团队负责人做整体的世界观架构,其中包括整体剧情的统领、风格的把握。然后再进行细化分工,保证在各个重要环节上没有短板,同时在某几个特定环节上尽可能做到极致。

张小北认为,目前行业应借着科幻创作热潮尽快建立一套配套机制,打通电影行业和科幻文学界,吸引和孕育更多的科幻人才。这样,新鲜的创意才会源源不断地流动起来,即使热潮消退,也能保证国产科幻电影成熟健康地发展下去。

中国科幻如何“中国”

“长期的冷落造就了大家对于国产科幻电影的复杂心态,它囊括了民族情感和科幻文学界的期待,使得制作科幻电影牵扯了更多情感性因素。”严蓬说。

实际上,科幻作品往往表达了人类对未知疆域的好奇,对科技发展所带来的文明后果的审视。由此,中国科幻的“中国”命题到底如何成立?

郭帆希望能够在创作中尽量提炼出具有本土文化特征的元素:“我特别强调的一点是我们要做中国的科幻电影,希望它能够成为像中国的武侠片一样,对世界电影史有一定意义。”

要让世界接受中国科幻电影,全面复制好莱坞科幻电影的模式显然不可行。张小北认为,那就像是让一个中国人穿上钢铁侠的盔甲,而钢铁侠是美国的文化符号。

他表示,如此一味迎合和套用只会让违和感扑面而来:“他是中国人的脸,但是讲的不是基于中国人心灵生发出来的故事。在未来两三年中国科幻电影都要面临这个问题。”

吴岩认为在这一点上中国影人可以借鉴日本、韩国和印度等亚洲国家在科幻电影创作上的经验――如何把民族特色、当代亚洲的都市体验与科幻的普世性结合。

其实,国产电影中并不缺乏科幻或类科幻的元素,严蓬举《九层妖塔》和《夏洛特烦恼》为例:前者有科幻元素的运用,又把奇幻和现当代生活联系在一起;后者利用梦境模式进行了时间穿越――换到科幻片中,也可以用时间机器或平行世界的构架加以完成。

另外,基于中国当下的都市体验与互联网体验,很有可能创作出不错的科幻电影剧本。

比如都市人被现代科技所控制的生活状态,严蓬认为完全可以成为科幻创作的好素材:“未来科技将给人们带来新的诱惑和威胁,比如身份盗取和人类自身的存在危机,比如在虚拟生活中成功、在现实生活中失望,比如社交媒体造成的人际沟通关系的变化。”

在他看来,科幻片可以和现实紧密结合,描述数据时代的种种人类困境,不一定非得是对抗外星人和机器人。

高中科幻作文 篇3

优秀科幻作家的数量之众,从下面这点就可以看出:美国科幻作家协会颁发的星云奖从1966年开始颁奖,40多年间,获得过提名的科幻、奇幻作家就有500多人;另外,美国科幻协会大师奖从1975年开始颁发,迄今已有28位作家获得大师的荣誉。这些作家,包括海因莱因、阿西莫夫和布雷・德伯里等都是名符其实的科幻大师。美国如此之多的优秀科幻作家,跟美国小说写作雄厚的群众基础有关。举个例子:我在美国一所不大的学院教数学,在数学系七年里,就发现我们系至少有三位学生学习数学之余还在写小说。一位前几年毕业的研究生已经发表了不少科幻作品;一位上我的复分析课的研究生已经完成了一部不错的长篇奇幻小说:另一位上过我线性代数课的本科生在写一部长篇谋杀案小说。注意,这还是数学系的学生!有如此雄厚的群众基础,优秀科幻作家自然也多啦。

北美科幻作家的专业之杂也很令人惊叹。我参加过著名科幻作家南希・克雷斯主讲的科幻写作班,学生中就有生物学家、心理学家、律师、网页设计者、科学专栏作家、退休工程师,等等。北美成名科幻作家的专业也是五花八门,比如艾萨克・阿西莫夫是生物化学博士;罗伯特・索耶是广播与电视艺术专业的;南希・克雷斯是英文文学和教育学双硕士;弗诺・文奇是数学博士;杰弗里・兰迪斯是物理学博士。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作家里,文科生如索耶和克雷斯的小说都公认是硬科幻,而理科生如文奇和兰迪斯等文笔并不输于学文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在中国,有几个文科生能写出像索耶的《计算中的上帝》那样的硬科幻?而在科学上有所成就的,又有几个能写出文奇的《深渊中的火》那样的作品?

我觉得,中国科幻作家在这方面的差距根源于两国的教育制度。在美国的中学是没有文理分科的,学生除了若干必修课外,可以自由地选修课程。在美国的大学,也要求学生除本专业课程之外,必须选修数学、科学、文学、艺术、时事等各方面的课程。美国的教育固然也有其弊端,但我觉得中国中学文理分科的弊端更为严重。从科幻的角度看,我们多么需要文理兼修的人才啊!

高中科幻作文 篇4

无论如何,中国科幻小说在科学与幻想的双重激活下,目前已经走出了低谷,也必将在沿着新世纪文化发展的轨迹,走出一条富于民族特色和时代气息的幻想文学之路。

一、略显寒意的复苏态势

中国的科幻小说是从翻译外国作品开始的,从1901年梁启超翻译科幻小说之父法国著名科幻作家儒勒・凡尔纳的《80天环游地球》算起,其进入读者视野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20世纪50年代,应该说是中国科幻小说创作的短暂而辉煌的黄金年代。高士其的《揭穿小国人的秘密》,郑文光的《飞向人马座》等作品曾在当时的青少年读者中风靡一时。然而,就像耀眼的流星掠过苍穹,中国科幻文学短暂的辉煌,并没有改变随之而来的令人尴尬的持续的沉寂。令人欣慰的是,中国科幻小说在时代的车轮将要驶入世纪的交汇点时,开始出现了转机。

科学思维与科幻小说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天然的联系,土木工程专家、两院院士潘家铮就是中国科学界中科幻文学的擎旗者。《一千年前的谋杀案》《偷脑的贼》等作品的相继出版,显示了其丰硕的创作成果。潘院士写科幻小说有着自己的良苦用心,因为他真切地体会到科学技术的接力棒需要青少年一代用最大的力度去接传。可是,当下的青少年身上存在的问题让潘院士十分忧虑,他曾一针见血的指出,目前中国年轻一代的思想似乎存在着两种倾向,一种是故步自封,被传统的牢笼牢牢束缚;另一种却是活跃到妄想的程度,不愿意做艰苦的基础工作,总想一鸣惊人,而这两种极端我们都要避免。他坦言自己创作科幻小说,一是为了鼓励青少年能够创新思维,在更高的境界上展望未来,另外就是为了要劝诫年轻一代扎实工作,捷径和灵感只能通过汗水和努力才能获得。

从潘家铮院士的一番肺腑之言中,不难感受到一点,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急切需要优秀的科幻作品。然而,科学家中真正关注科幻小说的毕竟只是少数,从事科幻小说创作的院士也就潘家铮先生一人,甚至有极少数科学家竟把科幻小说斥之为“伪科学”。科学是推动民族发展的不竭动力,而幻想则是开启民族希望的一把钥匙。今年5月,总理在参加同济大学百年校庆时指出,“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总理此言,含义极为深刻,意义极为深远。放而言之,用之于科幻小说,不就是启发和鼓励我们的青少年成为“关注天空的人”吗?

应当指出,中国科幻小说创作热度在逐渐回升,一些优秀作品也是层出不穷,如王晋康的《生死平衡》设想了人类用整体论向还原论挑战,用平衡医学向现代医学体系挑战的情景;刘慈欣的《带上她的眼睛》,描述了人类乘坐底层飞船深入地球内部探险;杨鹏的《超时空少年》,编织了一个少年经历偶然事故成为超人后的奇特经历……作为面向学生读者群的科幻刊物《科幻世界》每期销量也达到了40万册,但相对于科幻小说潜在的消费市场而言,这还远远不够。说到“不够”,其实有着两层含义。一是科幻小说读者群的阅读神经激活得不够,再就是科幻小说还不够多,也不够好。不过,有国外幻想系列在中国的预热,特别是有网络技术的大行其道,会激起中国科幻小说复苏后的热度升温。

二、提倡科学人文兼重

崇尚科学是科幻小说的永恒主题,科幻小说也就是科技时代一种特殊的文学形态。科幻小说既然是一种文学形态,也就必须关注人文精神。优秀的科幻小说应该成为崇尚科学与关注人文相结合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对人类命运的终极关怀。

前不久,四川省科协在成都主办了中国国际科幻・奇幻大会,这是迄今为止中国举办的最大规模的科幻文学研讨会。大会以“科学・幻想・未来”为主题,提出幻想文学要提醒人们对人类命运和大自然心存敬畏。应当说,这个提醒是非常必要的,也是非常及时的。现实生活中科技发展牺牲人类生存环境的例子可谓比比皆是,南极臭氧层问题、大气污染问题、电磁波辐射问题等等一直困扰着人类。这些现象在我们的科幻小说中就有奇妙的解读。

韩松的科幻小说《红色海洋》想像了人类在遥远的未来遭遇恐怖的核战争,致使陆地生态系统完全毁灭,存活下来的人类则用基因工程把自己变成水栖人,并把蓝色海洋改造成红色海洋,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的故事……小说的第三部分则采用回味历史故事、展示中华文明的方式来启迪人类未来,寓意可谓深远。整部小说用的是科幻的形式,却有着很强的现实性,它呼唤人类在科技发展的同时应该关注生存环境和人文精神。

在价值理性让位于工具理性的现代社会,科学至上主义的阴霾时时笼罩着人类,期盼人文精神、价值理性的回归成为人类的心声。麦克因泰尔说过,“科幻小说描写科技发展的后果……探索人类和人类的价值。它需要更多的工作,更敏锐的洞察,更优秀的作品……它是探索感情和心理的工具。”然而,中国科幻小说在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髓的汲取与反思,并试图以此去消解现代文明产生的“文化毒素”,彰显厚重的人文精神这方面力度显然不够。

在2006年度中国科幻银河奖颁奖典礼上,《科幻世界》杂志社前社长阿来就指出,“我们这个创作队伍整体还太年轻,对幻想文学来说,年轻就意味着他不会也没有能力关注人文的东西,这也是国际上对中国科幻感到陌生的原因。”解决这种状况很重要的方法是,我们的科幻小说作家要从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交相融合的精神富矿中汲取有益的营养,多出科学思维与人文精神兼而有之的精品力作。

三、多重挑战引起关注

当下的中国幻想文学可谓五花八门,什么玄幻、魔幻、神幻等一起涌入读者的视野,让人眼花缭乱。作为幻想文学家族一员的科幻小说,势必要受到其它幻想文学样式的“挤兑”。尤其时下颇热的玄幻系列构成了对科幻小说的最大威胁。像《诛仙》这部玄幻小说,熔武侠与奇幻、爱情与暴力、正义与邪恶为一炉,寓搞笑与恐怖、神秘与细腻为一体,成为其点击率、销售量飙升的秘诀。而科幻小说内在的“科学掣肘”,使其不能和其它类型幻想小说一样进入“想入非非”的狂欢世界。就这一点来说,中国科幻小说存在着“正气有余”而“邪劲不足”的“潜在弱势”,直接影响到它在青少年中的传播热度。

西方魔幻系列的冲击也是外在的一个挑战。一度引起空前热度的《魔戒》和《哈利・波特》以其神奇的魔法文化与神话传说以及古老的魔法故事糅合到现代化的世界之中,掀起了全球魔幻热。这股浪潮袭入中国以来,对中国传统幻想文学的思维模式起到了颠覆与解构的作用,随之新的幻想思维形态建构起来并悄然融入到中国幻想文学读者的心理结构之中,或多或少也造成了科幻小说有些“东风压不住西风”之势。

科幻小说还必须面对市场化语境带来的挑战。作品的销售量以及网上的点击率,也就成为困扰科幻小说的焦点问题。众所周知,科幻小说的主要受众是青少年一代,而当代青少年的文化消费不理性或者说盲动性特征突出,对时尚的从众心理尤为明显。科幻小说必须在市场业绩与文化诉求之间寻求恰当的平衡点,一味地迎合市场,极尽媚俗浅薄为能事,在制造幻象奇观、娱乐刺激上做文章,也许会获得短暂的商业价值,但科幻小说的审美品格必然会随之丧失。

科幻小说的思维路径也常常受常规范式的束缚,缺乏独创性和新鲜感。如外星人系列、时空穿越系列、未来战争系列、世界末日系列等成为科幻小说创作的“老生常谈”,于此题材即便是费尽心思,似乎也难开局面。如果不善于打开思路,寻找幻想思维新的生长点,科幻小说就会面临创作萎化、枯竭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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